酒店小說—繁華落盡回頭不難@酒店上班的愛恨情仇《第四十五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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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董這一桌每一位客人明天都有重要事情,雖然都喝了六、七分醉,不過都有司機隨扈護送回家,雖然買單的時候每一位小姐都算全場,但是並沒有人帶小姐出場。
韋寧帶著六位酒店小姐送客人到大廳門口,終於完美的結束若水當酒店小姐的第一桌客人。送走客人後韋寧跟若水說:「蔡董今天框了妳兩個全場,基本上妳現在可以下班了,妳也可以留在店裡加班多磨練一下,妳自己決定。」若水說:「姐,那我再試一桌好了…」韋寧說:「好,那妳去試試別組的客人好了,多學著隨機應變,妳會怕嗎?」若水說:「我可以的。」韋寧關心的說:「可是這時間大部分的客人都有點醉意了,自己多留意點。」
圖片來自雅虎
若水一到控檯馬上被其他組的幹部搶著帶走。帶檯經理透過無線電指示把若水帶到另一間包廂,真的如韋寧說的,越晚越醉。若水一進包廂看見三男兩女,大聲笑著、鬧著喝酒,兩位酒店小姐似乎也很配合,玩得很瘋,頭髮散亂,短裙都擠上來了,露出底褲也不拉一下,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。若水看到這情況本來有些害怕卻步,不過她想這是自己的選擇,既來之則安之,進去之後迅速拿酒杯、水杯,按照帶檯經理指示坐到一位看起來比較年輕的客人旁邊。
一坐下後,其中一位年紀較大,看起來像是帶頭的客人用台灣國語說:「幹…阿文,你最晚才排到小姐,沒想到排一個最正的,來來來,交換坐…」坐在他旁邊的酒店小姐則立馬反應,用胸部頂著客人手臂,抱著客人撒嬌說:「嗯~中大ㄟ,你討厭我喔?中大ㄟ喜新厭舊喔?我好可憐喔…」那位被叫中大的客人變這麼一撒嬌,也不好意思,便無趣的說:「好啦好啦,被阿文賺到,妹呀,妳叫什麼名子?您北下次來點妳檯…」若水坐在他對面舉杯禮貌的說:「中大ㄟ您好,我叫若水,很高興認識您…」中大哈哈兩聲就一口就乾掉面前的酒說:「下次一定找妳啦!」接著若水正要舉杯敬她旁邊的年阿文,說時遲那時快,阿文一隻手很快的摸在若水大腿上面,若水還沒反應過來,阿文的手已經往內側上面游移……
等到若水反應過來,酒客阿文的手還差一公分就碰到若水的私處!若水先是用左手按壓住阿文的手,接著右手也不顧還拿著酒杯,把酒杯甩了,用兩隻手按住阿文的手。若水並沒有很大聲的說:「大哥,請不要這樣…」酒客阿文的手停住了,但是並沒有抽走,卻肆意囂張的說:「怎樣,鑲鑽石的嗎?不能摸喔?」若水深呼吸一口,手按住阿文的手,整個身子湊近阿文小聲的說:「大哥,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摸的,我也不是鑲鑽石的,當然可以摸,可是有些事情是在房間裡門關起來做的,在這種高級的酒店,您這樣的舉動嚇到我了,而且也是會讓您自己身份降低。來我們店裡的客人都是有身分地位的,我相信您也是的,如果您一定硬要摸我那裡,我們拉拉扯扯以後,少爺、幹部一大堆人進來,事情傳出去對您很不好的,我被摸不會少一塊肉,可是酒店小姐、公主少爺、幹部私底下會怎麼批評您呢?您的風評比我重要…」
其實阿文是因為一直等不到小姐坐檯,看到若水又很特別,因此有點趁機借酒裝瘋,藉此發洩一下不滿。聽了若水這樣小聲的在他耳邊講道理,感覺自己有點過了頭,立馬鬆開他的手。這時候若水還是笑笑的說:「您要是喜歡我,就應該讓慢慢適應,讓我也喜歡您,對您有好感,這樣才有感覺呀?而且哪有一見面就摸女生私處來表示喜歡的?男生不是都會先摸女生胸部然後再慢慢的來?」說完後笑盈盈的拉著阿文的手,輕輕的在自己胸前隔著衣服磨蹭了一下,阿文反而很不好意思的馬上把手縮回去,正經八百的坐好,拿起酒杯說:「來,喝酒啦…」若水馬上重新拿一只酒杯裝了酒,優雅的舉杯過鼻說:「阿文哥您好,我叫若水,很高興認識您…」隨即抿了一小口酒。
之後若水也入境隨俗的參加大家玩骰子的團體遊戲,每次若水書很大杯酒的時候,阿文都會自告奮勇的幫忙喝,雖然被大家笑是英雄救美,阿文也不以為意,若水也不會通通讓阿文一個人喝,並且回報阿文更溫柔體貼的服務。到了買單的時候,阿文說:「中大ㄟ,我要框若水。」中大笑著回說:「你這麼厲害喔,才短短的時間就能騙到這樣的水姑娘去打泡喔?打泡錢要自己出喔,沒在請那個的…」」阿文說:「沒要帶出去啦!要怎麼打泡?就是純框,我馬子還在等我回家咧…」中大說:「你是頭殼壞掉喔?沒要打炮還框?」阿文說:「唉呦,大ㄟ,這馬子不錯,你不懂的啦!是你要請我們喝酒的丫,不肯喔?」中大說:「您北說請就請,沒在請打炮的喔…幹…!什麼時候也跟人學純純的愛…?」若水在旁邊拉著阿文的衣角說:「不用不用,真的不用…您這樣我很不好意思。」在大廳送客人的時候若水輕輕的給阿文一個擁抱說:「下次見…」若水同時發現阿文整個人似乎變了有點不一樣…?
已經是酒店小姐的若水第一天回家後,洗了一個特別久的澡,似乎想要藉由洗澡,洗掉一些什麼東西?洗完擦乾身體後一絲不掛的站在穿衣鏡前面,看著自己、摸著自己,內心跟自己的肉體對話有十幾分鐘…。
第二天韋寧到將近九點才進店裡,在辦公室交代業績助理一些事情後,看了一下昨天的營業報表,還有她旗下的酒店小姐節數,她驚訝的發現若水有三個全場!心想在別組的桌,短短兩小時就有一個全場,那就表示她自己去坐別組業績幹部的桌,已經能夠應付自如了?她馬上請美嬌來,問美嬌昨晚有沒有什麼事?美嬌說:「沒什麼大事呀,若水今天來有大概跟我說一下在別桌的情形,我本來想跟她說下次碰到那種客人就找人進去,沒想到她能處理的這麼圓滿。妳真是調教有方,強將底下無若兵,雖然叫若水卻可不是弱兵呢!」韋寧聽了以後喃喃自語的說:「態度對了,什麼都對了…」美嬌不懂的問:「怎麼了?」韋寧回說:「沒事,那其他小姐都還好嗎?有沒有什麼麻煩事?」美嬌說:「沒什麼大事,還不都是些瑣事,什麼跟男朋友怎麼了就心情不好、喝多了就借酒裝瘋,要不然有的就抱怨節數很差……都是小事啦,我能搞定的。」韋寧:「嗯嗯,辛苦您了。麻煩您去跟小美、珍妮、雪莉、安琪…那一個小圈圈的幾個人說,她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去上過一堂課了,我每次不管在休息室,或者包廂裡看到她們都是坐沒坐樣,站沒站樣,在包廂坐檯無精打采,一張臉臭的好像客人欠她們會錢似的,客人要框還不給框,說什麼家裡有事,其實還不是一夥人約了下班要去牛郎店。到了下班每個人都生龍活虎了……尤其那個小美,以前剛來的時候可以跟客人睡,還拜託我幫她喬,現在是怎麼了?客人要框她去睡覺,她還嫌客人禿頭拿翹不肯去?要不然就放客人鴿子!下了班卻自動送去給牛郎睡不要錢的?妳去跟她們說,再不改的話,把欠我的錢算清楚,看她們要去跟誰就跟誰,不過也不准待在這家店了,免得把其他小姐給帶壞了…。」
美嬌聽了很不好意思的說:「好好好,妳先別生氣,要怪就怪我沒教好、疏忽了,我會對她們幾個多用心的,下次不讓妳操心了。唉…年輕小女生咩,幹咱們這一行難免受客人的氣,有時候會悶在肚裡,年輕人就會找地方發洩發洩…,情有可原。」韋寧說:「姐,您別為她們說情了,哪個行當不苦、沒委屈的?就算幹總統也苦呀!要找發洩有別的方法呀!幹一行總是要像一行的樣子。如果說苦,那我們怎麼辦呢?不都該去死了?」美嬌急忙說:「我懂我懂,我來處理,妳別火了,火大會傷身體的。」說完後去倒了杯洛神花茶給韋寧,笑著說:「妳還真是神通廣大,什麼事都知道?」韋寧說:「您別忘了,中部幾家端得上檯面的牛郎店幕後老板「國哥」是我好朋友、也是我的客人,是有一天閒聊的時候他順便提到的。喔…您還要警告安琪,叫她別再好奇買毒品來玩了,讓我親自抓到的話,我可是會請張局長把她帶走的!」韋寧嘆了一口氣繼續說:「姐,這些丫頭跟著我們,名義上好像是幫我們賺錢,看起來是大家互相利用,可是相處久了總是有感情的,她們不懂事,我們大人除了讓她們有機會賺到錢,也是有義務管著她們一點,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走的太偏,誤入歧途,將來的人生都毀掉了,不是嗎?偶爾出去玩玩、放鬆發洩一下我絕對贊成,但是沉迷的後果有多可怕您不是不知道的。」美嬌聽了很感觸贊同的說:「我懂,妳私底下盡心盡力,每天為這些丫頭費心思,些望她們趕快賺到錢,平安的離開這圈子,有時候口直心快,她們不懂事,私底下叫妳母夜叉,其實妳是觀世音吶…妳的委屈比誰都多,我說韋寧呀,我們憑著良心做就好,我以後會更用心學著跟這些小女生溝通,不過,我們不是真的觀世音,很多事就隨緣吧!她們有她們的命…」韋寧也輕吐一口氣說:「我懂,隨緣吧…」「對了,若水在哪一桌?」美嬌說:「說到她呀,一早來就被人搶著要帶去上檯,我們家的七位助理,七仙女急得要命,可是若水可機伶的很,自己問控台主任說不是今天還有全場嗎?馬上擋掉那些人了,坐幫主那桌了。」韋寧說:「她在坐霸子(註)那一桌啊…?)美嬌說:「對呀,妳別擔心,我剛還去瞄了一下,裡面有說有笑,好得很呢!」
註:霸子,稱呼外省幫派的幫主,有時候尊稱一方之霸也是稱為霸子。
★未完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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