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小說—繁華落盡回頭不難@酒店上班的愛恨情仇《第四十四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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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桌連蔡董總共有四位客人,一位是會說中文的外國人,是一位跨國企業亞洲區的採購負責人,每年要來台灣兩次來台灣辦理採購事宜,一位是他們台灣分公司的代表,另一位是蔡董的特別助理。他們一行人剛進包廂的時候,因為只有領檯跟少爺帶位,一位酒店小姐都還沒進來,若水馬上憑直覺的先招呼蔡董,親切甜蜜的說:「蔡董好。」然後請他就坐之後,立刻再用初淺的英文招呼那位外國人就坐,然後再依序請看起來是陪客的兩位台灣人就坐。很快的先依序倒水,接著少爺很快的近來遞上熱毛巾。若水就坐在蔡董跟外國人中間,對著蔡董說:「謝謝蔡董,讓我從站衛兵到『出師大捷』…」蔡董聽了哈哈大笑說:「好好好,還記得出師大捷,哈哈哈!」若水甜甜的笑說:「怎麼會忘呢?我先跟您的貴客打個招呼」然後轉頭跟外國人說:「Nice To Meet……」還沒說完開場白,那外國人就開心的用他怪腔怪調的中文說:「小妹女,我會說中文,握門碩中文就刻意了,哈哈哈…」若水說:「哇!您好棒呀…」外過人接著對蔡董說:「董事常,這位小妹女是你的浩朋友馬?」蔡董笑著學外國人的腔調說:「握們也是第餓次見面而已的。」頓時全場大笑,氣氛熱絡起來。
若水自我介紹完之後韋寧也剛好進來,身後還帶著五位酒店小姐,韋寧很快的安排哪位酒店小姐該坐哪邊。少爺公主很快的送上蔡董的存酒、兩大盤的雕花乾冰的水果切盤、烤烏魚子切片、蜜汁腰果、夏威夷豆、黑棗等下酒點心。一切就緒後,韋寧在坐一張活動的輔助椅,面對蔡董跟那位外國人。韋寧先舉起酒杯對著外國人說:「麥可先生,真高興見到您。每次見到您我就知道自己又老了半歲了,可是您怎麼越來越年輕?Cheers!」那位叫麥可的外國人舉杯的同時說:「握的美人好朋又,溺不老,逆越來越票良,Cheers!」兩人一起乾了一小口,韋寧轉身跟蔡董說:「蔡董呀,瑞士的巧克力果然世界有名,您看麥克嘴多甜?」全場都會心的一笑,這同時也暗示了全場酒店小姐一些資訊。韋寧接著說:「蔡董,看您今天心情特別好,您今天除了是董事長,還是總司令呢!我先跟您的小衛兵敬您,謝謝您的關照喔…」若水機伶的馬上用右手優雅的拿起酒杯,左手托在杯底,高舉在眼睛附近,誠懇的說:「感謝蔡董的錯愛,若水先乾為敬。」這時蔡董高興得說:「好好好,妳們是真女人呀!貼心又用心,我乾了這杯,若水第一天上班,可別喝太多呀!哈哈哈…」若水接著說:「跟蔡董喝酒盡興又開心,不會喝醉的,我們姐妹就算喝醉了,也是女為知己者醉呀。」(註1)蔡董聽了更是開心得不得了,馬上跟他的特助拿了兩萬元,先發給現場的酒店小姐一人一千。韋寧跟兩位助理陪客打招呼敬酒完之後,對蔡董說:「你們剛剛才吃了佳餚,現在美人醇酒相伴,古時候皇帝也不過如此吧?」蔡董大笑的說:「沒錯,夫復何求?」然後拿起酒杯轉頭對麥可說:「來,我們大家先乾一杯,慶祝我們合作愉快,希望大家永遠合作,互助互利,大家發財。」全場人都拿起酒杯,高舉著說:「合作愉快!」
韋寧在包廂停留了約十分鐘後,看氣氛熱絡,賓主盡歡,她找個空檔跟蔡董說:「蔡董,這裡有那麼多美女,我這阿巴桑留在這裡煞風景,就讓美女陪各位吧!有事您在叫我,我先出去一下。」蔡董摟著若水的腰笑著說:「阿巴桑?好妳個阿巴桑,那我不就阿吉桑了?」韋寧故意瞪了蔡董一眼說:「好好好,我說錯話,我敬大家一杯,你們開心玩,我等會近來。」大家一起喝了一口酒,韋寧翩然離開。
在杯觥交錯之中,若水知道蔡董跟外國買家採購代表經過一個星期的商議,今天終於確定了明年下半年採購的品項跟金額,明天下午正式簽約下訂單。比起上半年跟去年同期的金額超出了將近兩成,於是蔡董晚上宴請所有參予的外商、自己公司參予談判的工作人員,表示慰問,晚宴後則請麥可及外商分公司經理來酒店放鬆。蔡董旁邊除了若水,另一邊還坐了一位酒店小姐,麥可左右兩旁也是各坐一位小姐,兩位陪客則是一人一位酒店小姐。可能是麥可所代表的這家跨國公司的訂單,佔了蔡董公司整體營業額的五分之ㄧ強,明年又多了兩成的訂單,所以他今天心情特別好,頻頻找人喝酒,所以酒意漸濃,高興的時候會緊摟著若水的腰,手還會順勢游移到臀部去,或者偶爾親她的臉頰,若水則表現的不以為意,當作一切是那麼自然,甚至偶爾會在蔡董耳邊輕聲嬌嗔說:「嘻嘻,好癢喔…」
每當蔡董喝了一大口酒之後,若水也會輕聲的問說:「您還好吧?別喝太多喔…」然後幫他按摩頸部。若水也藉著忙於桌面服務減少喝酒機會,她隨時保持蔡董桌面前清潔整齊,水果都細心的去仔去皮,切得大小適中,再用小水果叉餵蔡董吃。還不忘偶爾跟麥可以及兩位陪客聊天說笑,麥可的中文夾雜著英文,中文腔調常常逗的所有酒店小姐哄堂大笑,若水卻舉杯敬麥可說:「麥可,謝謝您對台灣的經濟有那麼大的貢獻,我可以表台灣敬您一杯嗎?並且希望常常能見到您。」麥可笑呵呵的說:「是逆們蔡董公司的慘品做的太浩了,太彎的人恨熱慶,我喜歡太彎,Cheers!」蔡董旁邊聽了對若水讚賞有加,再看著每一酒店小姐都很盡職的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蔡董豪氣的叫特助一人再發二千的小費,也給少爺公主總共五千小費。
韋寧好幾次從魚眼(註2)裡看包廂內的情形,她尤其注意若水的表現,她看著整個氣氛熱絡,毫無冷場,她就放心的都沒有進去。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她再一次從魚眼看包廂內的情形,都沒人唱歌了,看到蔡董整個頭倒在若水胸部,若水用毛巾幫他按摩脖子,麥可左擁右抱兩位小姐在玩親親,其他兩位陪客可能因為喝不少酒,也不管老闆在場,都肆無忌憚的吃起旁邊小姐的豆腐,不過整個情況都還在可接受範圍。韋寧看看時間,她知道這些客人明天都有重要事情要辦,於是先交代一位俏麗的公主送冰過的蓮子湯進來,自己就敲敲們進去。韋寧一進去後,大家似乎酒醒了一半,韋寧裝做不懂,只是笑著說:「各位玩的開心嗎?唉呦…很少看蔡董喝這麼多,想必今天很開心囉?」蔡董應該有六、七分醉意了吧,她從若水胸前起來,大舌頭的說:「呵呵,開心,很好…」不一會公主送進來用精美玻璃鍋裝的冰鎮蓮子湯,小姐們馬上馬上位各自的客人服務,韋寧也交代公主把酒跟酒杯都收起來,順便把燈打亮一些。韋寧說:「各位喝點蓮子湯,醒醒酒…蔡董明天不是還要簽約嗎?今天別喝太晚吧?」蔡董說:「嗯嗯,差不多了,今天很開心,小姐都很不錯…大家都開心…」韋寧忽然對若水說:「唱首晚安曲做Endig吧…!」若水被這突如其來的題目嚇一跳,其實這也是韋寧考驗她應變能力,若水沒有一秒鐘的時間馬上鎮定的說:「我唱沒問題,只是希望我這業餘的歌聲不會讓大家敗興而歸。」沒等她說完大家都先鼓掌。